魏摇光解读出来的信息,让她莫名其妙地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关键点。

    眼神一下子就犀利了起来,“庸枝,你知道该如何饲养和照顾这只白鹤吗?”

    “月白。”魏摇光停顿了一下,盯着何庸枝的眼睛,“从前一直都只跟在十七的身边,从未送给他人过吧?”

    趁何庸枝戒备之心并不如何强盛时询问,有大概率能够验证自己的猜想,顺便推测出其他东西。

    何庸枝果然还处在惊讶中,摇光敢问,他就敢答,“是,从没有送给别人过。”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何庸枝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他惊疑地去看魏摇光。

    魏摇光但笑不语,目光含着几分了然之意。

    对不住了,主子,是属下我失策了。

    何庸枝低头,在心里默念一句。

    “哈哈哈!庸枝,你还是尽快告诉我怎么照顾好这只白鹤吧,如果它在我这里出了什么事情,恐怕不大好吧。”

    魏摇光证实了一些猜测,心情很好,站在树荫下,瞧着不远处悠闲自得的白鹤,笑眯眯地询问其自己最初的问题。

    何庸枝深知解释再多都没用,都是通彻的人,再多说就显得很欲盖弥彰。

    “回公子的话,您不必担心,在下可以帮您喂养它。”怕魏摇光不放心,何庸枝又补充了一句,“其他的鹤都是这样喂养的,其实,这些鹤并不常用来送信,因为它们有冬去春来的习性,平时也都是散养的,完依着它们的习性,换句话说,这只白鹤其实在这里待不了多久的,它需要飞往北方了。”

    “只要在平时它栖息的地方喂养它们一些特殊的药,让它们记住这个气息,就不必担心它们找不到回来的路了。”

    听完了何庸枝的话,魏摇光瞬间就明白了一个事实,而这个事实让她感受到了来自封建社会里资本的恶意。

    “庸枝啊,我问一个不相关的问题,十七他是不是在大江南北都有宅院?”

    “是的,姜公子因为家族的原因,有许多宅院。”

    “那是不是说,这些鹤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迁徙的时候都会栖息在姜十七的宅院内?”

    “是这样没错,因为这些鹤都只是当初姜公子救下的两只生育出来的,月白就是它们的后代。”

    “啊,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