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边没光……再回去一点……现在刚刚好……”
曹正男耐心地讲解着。
“不要看镜头，这样会暴露摄像机的，容易出戏……”
“眼睛也不要乱瞄，看上面的人……”
“不是瞪，看就可以，对——”
“眼睛斜一点，往镜头这边，现在看上去全是眼白，不太好看——”
“……”
曹正男好累，只是一个眼神，就调整了十多遍。
这还没完。
“别紧张，松弛，松弛，眼睛要跟着心理的感觉走。”
“想象你现在就是警察……做得很好……”
演员们见曹正男这么温柔这么耐心，还道他是个好说话的。
然而犯错的换了一位时。
“看哪呢？地上有骨头啊，早餐没吃饱还是怎么的？”
“就你这样的，还好意思说表演？拉头猪过来都比你强。”
“……”
就是王海波失误，也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大家这才明白，暴君还是那个暴君。
不过轮到苏耿时。
曹正男马上又像换了一个人。
“脸上的表情尽量不要那么夸张，自然一点——”
曹正男耐心地讲解着。
“不要看镜头，这样会暴露摄像机的，容易出戏……”
“眼睛也不要乱瞄，看上面的人……”
“不是瞪，看就可以，对——”
“眼睛斜一点，往镜头这边，现在看上去全是眼白，不太好看——”
“……”
曹正男好累，只是一个眼神，就调整了十多遍。
这还没完。
“别紧张，松弛，松弛，眼睛要跟着心理的感觉走。”
“想象你现在就是警察……做得很好……”
演员们见曹正男这么温柔这么耐心，还道他是个好说话的。
然而犯错的换了一位时。
“看哪呢？地上有骨头啊，早餐没吃饱还是怎么的？”
“就你这样的，还好意思说表演？拉头猪过来都比你强。”
“……”
就是王海波失误，也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大家这才明白，暴君还是那个暴君。
不过轮到苏耿时。
曹正男马上又像换了一个人。
“脸上的表情尽量不要那么夸张，自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