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这样的话,他这个老爹可太不容易了!

    一个阮遇就够他头疼的,可基地还有四个比阮遇还要让他头疼的祖宗。

    他这一肚子苦水,找谁倾诉,找谁解决?!

    难啊!

    祁鸣一脸愁容,左手握着手机站在阳台,脸都快成了痛苦面具,右手撑着墙。

    “你既然把人带来了我也没什么意见。”

    “况且,苏烬不是说你给她搞到了什么比赛的名额,我觉得让她在咱们基地安静准备也是挺好的。”

    “不过啊,这件事情,还是争取要对外界做好保密工作。”

    “不然,如果被你那一堆老婆粉知道了,这不得把整个基地房顶都要掀了啊!”

    “……”

    阮遇将手机放在桌上,按下了免提,起身去了卫生间。

    等他洗完澡回来,本以为祁鸣会早就挂了电话,谁成想。

    “你可倒是真有耐心啊教练。”

    阮遇都拿他没办法了,拿着毛巾,坐在床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屋子里没来得及开灯,只有一盏光线较暗的小夜灯亮着,将阮遇原本的冷白皮衬成了古铜色。

    没擦干的水沿着发梢缓缓流下,滴落在他的锁骨上,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剔透的莹光。

    “我前面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没有?”

    祁鸣就差求佛上香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听到了。”

    阮遇无奈地笑了笑,语气中尽是对祁鸣的无语和讥笑。

    “说吧,找我什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