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就连脸上狰狞与讽刺的笑意都收回了几分,反倒是露出了一抹与之完全不相符合的温柔笑意。

    “师叔,林婉师伯已经走了很多年了,即使她们在像也不是同一人。”王清婉自然明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叔才会被逐出师门的。

    眼下见她居然将那病态的感情打算移转到幼清身上时,就连语气都加重了几分。

    “我知道啊,可我看着她的时候总忍不住想起阿婉。当年的阿婉也是那么小小一个,跟在我身后叫我师叔,还总喜欢给我做白糖糕吃,那时候的阿婉才那么大,就知道摘花来讨我欢心。”女人边说着话还用手指比划着大小,脸上的笑痴迷而病态。

    女人苍白的脸颊上更是浮现出不正常的嫣红,一双眼眸亮晶晶,令人无法打断她的描述。

    “你知道嘛,当年阿婉曾经说过她最喜欢的人就是我了,还说过以后要和我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就我和阿婉俩个人,你看多么好,多么的幸福。”

    “是你们,都是你们,要不是你们我的阿婉怎么可能会死,还同那个男人生下了这么一个贱种。”

    “是你们逼死了阿婉,你们都是杀人凶手”

    “凭什么阿婉死了,那贱种还好好的活在这世上!她该死,要不是她,我的阿婉怎么可能会死,又怎么会离开我,让我一个人孤独的活在这世上,她该死。”尖利的嗓音就像是留长的指甲刮过玻璃时发出的毛骨悚然之音,又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微钝的小刀,一下又下的划破着人皮。

    女人的情绪隐隐有些癫狂,配合着外头风驱急雨洒高城,云压轻雷殷地声,格外渗人。

    窗外的雨还在下,似有越下越大,永不停歇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