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双双看着外祖母,感受着怀中鼓鼓囔囔的红包,笑得更加的真诚且开怀。钱双双没有了先前的介怀,她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道,“外祖母您放心,我一定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刘氏也没想到钱双双会这么说,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也跟着笑了起来。祖孙俩这才算是第一次见面。他们漫步在这花园中,感受着百花争艳的景观,耳边是从假山上漂流下来的泉水叮咚声,还有池塘里,鱼儿欢快的在池塘里扑腾着的声音,好不快活。自从没有了那份芥蒂,钱双双也整个人就开朗了起来,拉着刘氏东说西说。先是说了一下聂府的情况,又带两位姨娘给外祖母请安。虽然他们都是聂传钦的妾室,但该尽的礼数还是要尽的。刘氏自从发掘了钱,双双并不是像传闻中那样的人,她很开朗,也很活泼,很是讨人喜欢。她虽然也跟钱双双说了许多的事,说的更多的还是有关于聂尌小时候的事。听到外祖母说起聂尌小时候的事,钱双双顿时就来了兴趣。非要缠着刘氏让她讲一讲。既然已经说了起来,刘氏自然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她微微抬头,像是回想起很久以前的事。“尌儿小的时候,就跟现在没什么两样,整个人端端正正的,一副小大人做派。”说起这个来,刘氏就觉得有些好笑。明明只有那么一点儿大,非要装作一个大人一样,但那样认真的小小的人,无端添了几分可爱之处。钱双双想着聂尌小时候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由自主的就代入到现在的样子里去,顿时就觉得有些可爱的搞笑。那该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呢,钱双双不由得畅想起来。她们一边走,一边闲聊着,偶尔累了就去亭这里坐一坐,吹吹风,看看花,看看鱼。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快到用晚膳的时间了,而聂尌竟然还没有回来。钱双双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虽然以前他也是这么晚回来的,但以前是以前,更何况现如今梁城里还发生了那么多起不寻常的案件。他怕聂尌一认真起来,就什么也管不上了,就连饭也不会吃了。刘氏在一旁,将钱双双的担心都看在了眼里,她不由得笑了起来。“双双,老生已经派人去叫了,尌儿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看了一会儿,钱双双脸上的焦急,神色似乎也掩盖不住了,不由得出声提醒。“可以去叫他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毕竟那里是县令,要是聂尌直接就这样被人叫回家,未免也太下他的面子了。“无妨,不碍事的,况且尌儿又不是这梁城衙门里的官儿,哪里就要拘着他了,可别把我们双双给等坏了。”钱双双听出了外祖母,这是在打趣她,不由得有些羞赧,“外祖母,您就会说孙媳,明明就是您派人去把夫君叫回来的,又关孙媳什么事?”钱双双把一副无赖的样子表现得淋漓透彻,丝毫不承认她担心聂尌。刘氏看破不说破,觉得好笑之余,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毕竟钱双双眼中的情绪是骗不了人的,她能真心对待她外孙就好。正在打趣的时候,吓人,通禀聂尌回来了。话音刚落,聂尌就从门外走来,“孙儿在外头,就听见了外祖母与内子相谈甚欢,不知是在说些什么。”“尌儿,你来啦,外祖母是在和孙媳说起你呢。”刘氏看聂尌进来后,钱双双的眼神就落在了聂尌身上,不由觉得更是欣喜。“我?在说我什么?”聂尌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了一旁的钱双双。此时,她正看着他,一双清眸倒映着盈盈秋水,弯成了点点月牙,星光璀璨。他不由得也带了几分笑意,坐在了她身边,轻声问身旁之人,“在说我什么?”“说起你小时候的事。”钱双双笑看着他,想起刚才外祖母说的那些事,不觉得又是一阵好笑。聂尌本来想问什么事,见她笑的这般甜,便也作罢,只要她开心就好。他不问钱,双双也会自己说,“外祖母可告诉我了,你小时候尿床后,自己偷偷摸摸的把床单给洗了,想不到你从小就这么乖,这么懂事了。”钱双双促狭的看着他,见她脸上渐渐爬上一抹绯红,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聂尌没想到外祖母还真的会把这件事情说给钱双双听。虽然那都是小时候做的事,他已经不觉得有所在意,谁小的时候没有做过几件看似天真的事,但如今被钱双双知晓,还被拿出来大大咧咧的说,他还是难免有些不好意思的。钱双双见她两颊爬上一抹么可疑的绯红,再接再厉的说道:“那后来呢,你把洗过的床单晾在哪儿了?”聂尌见她不依不饶,实在有些头疼,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外祖母没告诉你吗?”钱双双看向一旁的外祖母,与他四目相对,眼中闪过,彼此都知晓得意思,“外祖母说,你的事,当然还是问你比较好。”“没什么好说的,都已经过去那么久,我早就已经忘了。”聂尌决定避过这个话题。外祖母见自己的外孙,实在不愿意回答,也不好强求,只得命人摆饭,三人又一同吃起了晚膳。饭桌上,因为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所以他们中午才能说那么多。当然在吃着饭的时候,肯定是不能随意说话的。用饭的时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