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不但没得到半分利益,反而盐都吃不起,高价买来的都是些劣质盐。这也引得无数盐贩走私贩卖私盐,让地方治安更加混乱。

    刘钧承包的盐运销,采用了全新的体系,把产、运、销分离,甚至只做批发商,允许且不限制的任由百姓商人购买批发,运到县里乡村贩卖。

    他们产的盐质量更好,价格却比过去低,也打破了贩盐的门槛,再不必铤而走险的贩私盐。

    如此一来,朝廷拿到了稳定的盐税,而刘钧的这个运销商团,也一样拿到了税后的足够利润。

    半年税后三百余万块,完全足够支付采运销的成本,包括雇佣工人的薪水,还能有不下百万的收益。

    刘钧赚了钱,朝廷得了税,百姓得了便宜优质的盐,商人得到了部份利润,还有许多百姓得到了一份薪水不错的工作,皆大欢喜,多赢的局面。

    虽然如今半年两千五百万块的税收,已经不算起眼了。可刘钧还是很高兴的,这是项稳定的税收。

    而刘钧对于眼下的盐业模式也很满足,哪怕自己赚的不多,可起码没让朝廷往里面倒贴,还能在交足税,给足工人伙计薪水后赚到百万纯利,这已经是个相当完善健全的模式了,可以一直这样经营下去。

    因此当最后盐务署少卿提出,把盐业经营收归官有,由官府经营时,刘钧否决了。

    官员来经营商业,不是不懂业务,就是会乱伸手。还是当做皇店经营吧,更牢靠一些。

    上半年的工商税收,则有些让刘钧意外。

    除去那笔达到两亿收入的换契契税不算外,再除去海关和常关税,以及盐、茶、烟、酒等专营商品税收。

    朝廷的工商税收,并不多。

    上半年总共只有四千余万块,也就比海关和常关税加一起多出几百万而已。

    商税主要还是营业税、契税、房产税、所得税等,不过显然,这些税虽然设立了,但征收起来,会比较难精确。税收会有很大的流失,但刘钧马上又想通了。

    比起大明一年几十万两的商税,还包括关税在内,大汉光是商税半年就有四千余万,已经非常了得了。

    海关、常关税半年有三千一百多万。

    盐、茶、烟、酒、马等专营税收也达到三千三百多万。

    再加上半年四千多万的工商税,这几项合起来已经超过一亿了。

    仅凭这些税收,都差不多够军费开支了。

    而朝廷今年还征收到两亿换契契税,七亿多追缴的五年欠税,另外还有上半年的官田田租两亿半,全国天赋秋税一亿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