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江漓把衣服裤子丢了过来。

    还挺准的,衣服丢在了床上,裤子丢在了小团子脑袋上。

    从福祉村到看守所要开两个多小时的车。

    沈焰前一天晚上预约了快车,他们走到村口的时候,已经有车等在路边了。

    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陈月香只要求见江漓一人。

    沈焰就带着苗苗在外面等着。

    江漓走进去,把门关上,拉开椅子坐下。

    短短的两三天,陈月香憔悴了不少。

    她先开口:“那天晚上是我下毒杀了周来旺,我承认,这是我罪有应得,我应该负责。”

    江漓不想知道这些:“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陈月香也不兜圈子了:“那我接下来说的事,就跟你有关。”

    江漓猜到了:“你丈夫为什么要杀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陈月香否认,“我丈夫的事,是在他死了以后我才知道的,他留了一封信,里面有一张二十万的支票,是那个要他撞死你的人给的。”

    “信呢?”

    “我……我烧掉了。”

    陈月香怕有人会发现这封信,为了保全丈夫的名声,她看过以后就烧了。

    江漓眼神冷了:“我凭什么相信你?别忘了,你曾经出卖过我。”

    有些事,她不提,不代表没发生过。

    “对不起。”陈月香垂下眸子,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江漓姿态很端正的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