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阳看着这把新椅子,又抬头看看沈厌,沈厌坐了上去,想要休息一会儿,搬这趟家很麻烦,折腾一天了,他伸出手,纪泽阳搭过去,正面坐进他的怀里。

    “累不累?”纪泽阳脸颊发红的说,羞涩的看着沈厌,细胳膊细腿的在沈厌怀里很像小女孩。

    羞怯的样子更像了。

    “还好,”沈厌靠着这把椅子,说道:“一会我去接阿姨。”

    “不用这么着急的……”纪泽阳望了望门口,“现在……就我们两个人。”

    沈厌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但看到纪泽阳时不时打量他的目光,他青春躁动的心便明白了什么。

    他们俩从没越过界。

    除了基础的接吻之外……

    “你想干什么?”沈厌不怀好意的问,抬起纪泽阳的下巴,不让他逃避视线,眼眸深了起来,满含深意的叫了声:“泽阳。”

    纪泽阳微微偏开头,却被沈厌给掰了回来。

    细皮嫩肉的触感,浓重的荷尔蒙味,冲撞叠加的越演越烈的躁动,室内蒙上了一层深层暧昧。

    “可以?”沈厌问他。

    纪泽阳犹豫之后,点了点头,那一下是打开了所有冤孽的开关,孽缘像洪水猛兽冲流出来,谁也不曾想到,最亲密的事,变成记忆里最痛,最血腥,最荒唐的结。

    沈厌抱住他的双腿,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身,二人转进新居的卧室,沈厌把人抵在了门上,激吻是开闸的洪流,冲散两人的理智,纪泽阳环着沈厌的劲腰,很快就无法抵挡的他大口的喘气,他缓缓坠下去,一路滑下,在短暂的休息之中,他抬眸望着沈厌,沈厌则撑着房门视线火热的锁着他。

    纪泽阳握住沈厌的皮带,快速又紧张的替他解开,在这场风雨到来之前,他把沈厌提前带入了云端,因为在兴头之上,因为欲望主导了意识,沈厌没有去深想,也没有去意外,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人,怎么可以这么熟练。

    ……

    他把纪泽阳提起来,剥掉他的衣衫,倾身压上去,在这所新居,在只有二人的空间里,他们荒唐,冲动,燥热的,做尽了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事。

    “砰”的一声,一人□□翻在地。

    围栏边的人轻声惊呼,沈岐戴着拳击手套,目光阴冷的俯视面前倒下的男人,他走过去,兴致不高的说:“站起来。”

    “沈岐,”下边的老板叫了一声,抬抬手道:“过了。”

    老板指挥着人,把倒下的男人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