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远握住那根颜色偏粉的小肉棒,圈在手心里好一番抚揉搓弄。

    也许是因为双性人的缘故,慕思宁这儿的尺寸比普通男人小一些,即使是硬起来的状态,祁修远一只手也足以完全握住。

    从顶端到根部握紧来回撸蹭,痒而胀热的龟头被温热的掌心有意贴擦着,带来慕思宁根本招架不住的快感。

    肉棒愈发硬热膨胀,阴茎头被擦出湿腻的黏液。

    他被撸得腰身颤颤,不安地在祁修远身上拱动,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猫儿叫春似的娇吟,肉棒下的小粉鲍也翕张着流露湿腻淫液,肥软的肉瓣水润润的招人。

    祁修远加快撸动的速度,每每套弄完一阵后,就会抓起他的龟头揉进手心里搓动,把马眼孔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全涂在慕思宁的龟头上,以此湿热粘腻来充当润滑液助兴。

    慕思宁如何受得了这种程度的刺激,没一会儿就在他手里抖腰释放。

    热意十足的白浊全交代在祁修远手里,弄脏了别人的人妻毫不知情,还沉溺在快感的余韵中舒服哼唧个不停,火热的娇躯频频轻颤。

    祁修远擦掉手里的浊精,低头看着人妻满脸情欲的绯红,呵笑着自言自语:“真敏感,你老公平时都不怎么碰你吧。”

    回应他的只有慕思宁微促的喘息和浅浅的低吟,祁修远也没指望昏睡中的人能有什么反应,他挑起慕思宁的下巴,抚弄那张红润的嘴唇,低头覆过去碾压亲吻。

    舔抵唇瓣撬开齿关,在他柔软的口腔中探索、舔抵、搅动,勾起他的软舌吸进嘴里缠绕,残余的药香很快被唇齿间的津液取代。

    激烈地深吻让慕思宁面色逐渐变得潮红,光靠鼻息难以让昏沉的身体汲够氧气,被祁修远亲得快要窒息,难以抑制地闷哼低咽,含着似舒服似难受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