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嬷嬷的提醒下,阿木哈真迷离的眼神看向苏云辞,只见那B0起的yAn物似有小臂粗,蘑菇状的端口有青筋爆出,看起来有些可怖。

    她立刻摇头:“嗯~~哈~~嬷嬷骗人吧……嗯~那东西那么大……怎么放得进去的~”

    此时,李嬷嬷的中指已经找到了x口,其实那处非常好找,那层层的褶皱早已如同x1咬一般诱导着她的手指,此时手指轻戳x口,花x便如急不可耐一般用nEnGr0U吮着她的指尖,她不禁赞叹:“小姐高运,竟然身怀名器呢!”

    嬷嬷的大拇指仍在戏珠,作弄得少nV喘息起来,中指则探进x口,那xia0x又nEnG又窄,x内有细细褶皱,在收缩下如同有无数张细密的小嘴在吮着她的手指。

    “小姐可知nV人的sIChu小b有几种可称为名器的,一为骊珠迎龙,x口有一团珠r0U,男子那物ji8探入其中,被x口珠r0U挤压着,滋味玄妙能爽到升天。”

    “二为春水玉壶,拥有该x的nV子这种SaOb,x口如春水玉瓶的瓶口般窄长,自内里会涌出大量AYee里头的浪水多得要命,待渡过最窄长的位置rguN子C进去,内里廓然开朗,如同桃源一般里面有个b洞,gUit0u能爽到升天。”

    苏云辞为这个老鸨的粗俗和语言的匮乏感到扼腕,这些名词是寻花问柳的文人总结出的,被这个老妇说出来,简直俗臭不堪。

    然后,他有些震惊得发现,似乎这些俗臭不堪的话语,反而激起了他的yUwaNg——他的小兄弟抬起了头,果然如探头的乌gUi一般!

    阿木哈真被鸨母作弄得两腿颤软,但仍然勉力站立着:“这~~啊啊啊~嗯~还有里外之分?”

    嬷嬷继续说:“小姐身负的名器SaOb就是第三种,名唤玉涡凤x1,x口有层层nEnGr0U,那物ji8C入就像陷入漩涡cHa进去拔都拔不出,不断T1aNx1,直至最深处这种b紧得要命,b里长了y嘴一样,馋得很,咬得很紧,流着口水要把ji8连着根都吃进去,一直吃到最里面,难以自拔,就像这样。”

    李嬷嬷将已cHa入一个指节的中指向外拔出一点,少nV敏感得想要夹起双腿,却被李嬷嬷用空闲的左手撑了回去。那中指果然被x1得很紧,这种轻轻得cHa动并不能拔出多少,于是她又把中指向内探去,m0到一处r0U圈。

    她知道是少nV贞洁的标记,便小心翼翼避开了,从中间有弹力的nEnGr0U处撬开幽x,但此刻,内里紧致异常,这种程度的触碰已很难再进一步探索。

    大拇指的r0u动让阿木哈真已靠近巅峰,李嬷嬷指甲在Aix内壁的轻轻g动让她彻底失去控制,少nV只觉得双腿软得像泥做的一般,经受不住要跪在地上。

    李嬷嬷注意到她的变化,唯恐自己不小心给这个蛮族少nV破了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cH0U回中指。

    那中指退出x口时还发出“波”得一声轻响,可见这neNGxUex1得多紧,一同被带出的还有大量的AYee,要是男人的ROuBanG,可不要爽到飞天?她不禁感叹:“果然是Sa0xuE。”

    苏云辞保持沉默,警告般得瞪了一眼鸨母。他觉得讽刺,面前蛮族少nV说话倒是文雅,而自诩清雅风流地里出来的画舫鸨母,却是满嘴W言Hui语!

    鸨母并未注意苏云辞的眼神,而是继续用大拇指r0u动着少nV红润的花核,她的速度愈发猛烈。要按照她在画舫调教的习惯,此刻就该用鞭子cH0U在nV人的PGU上,或者用另一只手掐她rUfanG,骂她浪贱了。

    但面前的少nV身份尊贵,她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更何况,nV孩大腿那还挂着一把匕首呢!李嬷嬷只能用心侍候。

    “啊~啊~嗯~~呜呜~呼~”少nV稚nEnG得SHeNY1N起来,声音像小猫的叫嚷,青涩懵懂,带着几分纯真,发尖的声音娇中带甜,很是g人,鸨母不禁满意得点头:这把嗓子也媚得很,要再调教调教,只怕男人一听就会y了。

    嬷嬷近乎疯狂的r0u动让少nV彻底受不住,身TcH0U搐起来,她双膝绵软得跪在铺好的白狐裘皮上,那双玲珑脱兔也抖得极其厉害。

    鸨母不知是否故意,收手时沾着yYe的手指划过少nV的rUjiaNg,少nV敏感得向上一弹,倒cH0U一口气,SHeNY1N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