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晏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道:“你且将那日发生之事说一遍!”

    听到陈安晏这么说,之前那个官差却是冷“哼”了一声。

    显然,在他看来,陈安晏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而且,不光是他,包括那樊光浩在内,看他们的神情,似乎都是这般想法。

    而那两个小厮在听了之后,却是有些为难的说道:“那日并非我们二人伺候,所以具体的情形,我们也并不清楚。”

    这个小厮在说完之后,另外一个小厮却是又接着说道:“那日是在下午的时候,在其他亭伺候的人将琴交到了我们这里,我们想着失主事后可能会回来取琴,所以就收了起来。”

    这个小厮在说到此处,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接着说道:“因为担心被旁人拿走,我们故意放到了柜子顶上,所以我们在将琴借给你们的时候,是完好的,否则的话,你们也必然不会将一把损坏的琴借走!”

    显然,这个小厮是担心陈安晏会将这损琴之过推到他们的头上。

    陈安晏再次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那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别人会不会有机会碰到这把琴?”

    这两个小厮连忙说道:“不会不会,因为我们两人就是负责库房之人,也只有我们两人有那库房的钥匙。”

    随后,这两个小厮却是将那观潮亭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来观潮亭的要么是达官显贵,要么是富家子弟,所以按照

    何文轩的要求,每一个观潮亭都有伺候的下人。

    不过,不同的观潮亭,伺候的小厮人数并不一样。

    就拿那天字一号亭来说,正常情况下,会有六人左右伺候,二号厅和三号亭则是三人,四号亭跟五号亭子便是两人,至于五号亭到十号亭则是一人。

    再往后的,便是一人伺候两亭或是两人伺候五亭诸如此类。

    其实,今日的这两个小厮是伺候一号亭的,不过,因为何文轩的关照,所以才会让他们来伺候四号亭的陈安晏他们,再由伺候其他亭的小厮调去两人伺候一号厅。

    虽说这里伺候的小厮不少,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贵重之物,所以便将这库房的钥匙交给了他们两人。

    实际上,这里面也就是一些碗筷桌椅炭火这些东西。

    因此,平日里也没人打这里面东西的主意。

    而且,这库房还有一把钥匙,不过,这把钥匙是在杭州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