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维之哆哆嗦嗦手举着武装皮带跪在三爷脚边,心中充满了对池总管无限的同情,可他大气都不敢喘,连语气都是软下几分:“爷,维之把皮带取来了。”

    三爷取了皮带在空中抖了抖挥出了恐怖的破风声,池彦平只觉得浑身汗毛竖立。接下来臀上炸开来一般,“啪——”干脆响亮。疼得池彦平猛地睁大眼睛,半晌才把嘴里的呼痛声塞回喉咙,规矩谢恩:“一,奴才谢主子赏赐。”

    武装皮带算是重型工具,击打在光溜溜的臀肉上饶是池彦平这种在军中历练了多年的铮铮硬汉也是疼得哆嗦不止。

    以前在军校时,教官们人手一根皮带,折成三折,看谁姿势不标准就是一皮带。哪怕隔着裤子,一皮带下去皮肉就紫了。

    更何况是如今这样被三爷直接打在光溜溜的屁股上。他的皮肉疼得像在火上煎熬,报数声却一声没停下。

    “二,奴才谢主子赏赐。”

    上位者对下位者,一切皆为赏。

    池彦平尽量稳着身子一动不动,疼出一额头冷汗。

    三爷没多抽他,只十下就将池彦平的屁股揍了个色彩斑斓,紫红一片。

    傅维之跪在地上,将额头紧紧贴着地板,眼睛紧闭。

    不该看的不能看,这道理傅维之分外清楚。尤其是池总管受赏打,他更是不能看。

    能旁观池总管光屁股受刑的人估计早都没命了。

    皮带被扔在了地上,池彦平也立刻从疼痛里恢复了清明。

    主子心里郁结发泄出来,如今才算是彻底饶了他了。

    大总管跪正身子,稳稳捧着皮带,前身微倾,谢恩道:“奴才谢主子不吝管教。”

    “维之退下,池彦平留下来侍夜。”三爷随着傅维之跪奉净手,淡漠地对着大总管吩咐了一句。

    当夜,红着屁股的大总管,裹在被窝里,臀肉一跳一跳疼得厉害。今夜是主子大婚,却和他睡在一处。他说不清是喜是悲。

    “唔——”突然间,他瞳孔紧紧收缩,三爷的手像钳子一样狠狠对着他肿胀的肉捏了上去,池彦平连连讨饶:“主子,主子……奴才错了,奴才不敢了…疼,疼”

    “别胡思乱想,早点睡觉。”三爷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臀肉,搂住了他的身子。

    池彦平听着三爷的心跳,突然安定了下来。一股困意袭来,他昏昏沉沉闭上了眼睛。

    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孩子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