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照君心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下尊严顺从的掰开臀缝,将饥渴的花穴展露在主人面前。顾衡随意扯了扯银链子,让他自己主动扳着两瓣肥厚的肉唇,啵的一声轻响,雕花的金属小球被人扯着链子拽了出来,流照君轻吟了一声,雪白挺翘的臀肉被拽的轻轻颤了颤,吐出一大团粘稠的骚水。顾衡见状轻声笑了笑,流照君感到有些羞耻,可是小穴里饥渴得钻心,此时也由不得他了。折磨了他两个时辰的暖心石被夹子一颗颗取出体内,取出的过程有些磨人,流照君难耐的轻喘着,敏感至极的软肉被翻搅的花枝乱颤,待到最后一块顽石取出,已是湿得像发了洪水。

    粗大的肉棒取代炙热的石子顶在穴口上不住研磨,里面流出的骚水被抹的到处都是,将整个阴部弄的湿哒哒的。里面已经痒的不行,流照君心急的抬起屁股,翕动的花口主动含住圆润的龟头,挤着两瓣花唇不住磨蹭,期待他赶紧插进里面。

    顾衡见他发骚,也不再做什么前戏。捏着他的腰身,下面一寸寸顶入,将整根欲望都埋了进去。

    “好大……啊啊……再深一点……里面好痒……”

    流照君放浪的呻吟着,饥渴多时的小穴终于被男人充满,久旱的身体兴奋的近乎癫狂,恨不得那话儿一下子插到最深,捅进骚痒发春的子宫里。

    里面又湿又热,既拥有荡妇的水润,又拥有恰好令人可以暖身的灼热感,舒服的要命。顾衡在里面狠狠抽插着,一次次捅进骚痒的花心,将湿润的小穴榨出更多汁液。

    流照君强忍着灭顶的快感被肏的不住哆嗦,无人抚慰的肉棒射出一股股精华,塞满肉棒的小洞跟发了洪水一样不断喷汁。

    粗大的龟头很快破开子宫口,在里面长驱直入。顾衡伏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迟迟不肯要你吗?”

    流照君忍耐着快要将他没顶的快感,断断续续道:“因为主人嫌弃……嫌贱狗的身子赃……”他如何能不明白这些贵人的想法,这样的身子就连他自己都嫌脏。

    顾衡冷笑着故意羞辱道:“你明白就好,待会儿自己把精水掏干净,我可不要婊子生的贱种!”

    “哈啊……贱狗明白……啊……不行了……贱狗又要被肏射了……”流照君被羞辱的低下了头颅,含泪的眼眸写满了隐忍。谁想给这个魔鬼生孩子,他又不是真的下贱!

    被猛肏子宫的快感太过强烈,流照君克制不住的又射了出来,白浊溅了一地。流照君足足被肏射了五次,炙热的精液才终于灌进他的子宫。流照君虚脱的趴在地上,承受过猛烈快感的小穴不住开合着,终于得到了满足。

    流照君喘了几口气便要起身,强撑着酸软的身子跪起。承欢过的小穴被粘稠的精液充满,一动便会有液体缓缓流出。为了完成主人的命令,流照君不得已只能默默将两指插进湿漉漉的花唇,指节屈起,缓缓往外掏着精液。

    “嗯……”刚刚承过欢的小穴太过敏感,一碰便升起一股酥麻的快感,他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肉缝里又流出一点粘稠的蜜汁。

    顾衡射的太深,他的手指很难碰触到里面的地方,只能靠精液自行流出,根本达不到避孕的目的。

    大雍因为出生率长年偏低,所以禁止售卖使用避子落胎的药物,若是想要避孕,只能自己想办法。顾衡瞄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心中忽然有了新的想法。

    顾衡提起桌上的茶壶,让他趴跪在地上,将壶嘴塞进穴口,倾倒往里灌入茶水,欲用水灌入花穴浣洗。

    茶水已经有些冷了,冰凉的水流顺着甬道灌入子宫,冰的里面不住收缩。流照君难受的低吟,尚带着春意的眼角溢出一点透明的水痕。

    一壶灌完,流照君的腹部已经微微有些鼓起。涓涓细流从穴口涌出,看上去就像一弧倾倒的泉水从洞穴里流出。

    顾衡用塞子将穴口堵上,又让人取了一大袋清水过来,特意嘱咐了要冰凉的生水。沉璧很快便送进三个水囊,个个都装满冰水。流照君有些畏惧的看着这些水囊,知道这些都是为自己准备的,刚刚被暖过的小穴哪里能受得住这么冰凉的水温,他心中惊恐,却又不敢拒绝,只能忍着被人作践的屈辱默默承受。

    冰冷的水流顺着阴道强行灌入腹中,流照君被冻的直打哆嗦,被熏烤至火热的肚子瞬间凉透,苦不堪言。流照君痛苦的夹紧双腿,下身被激的又有了尿意,刚刚才享受过极乐的身体犹如坠入了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