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是连主人长相都忘得一干二净的地方,江贺兰此次是领了任务来的。

    几轮闲话叙旧后,江贺兰同越简谣一同坐到了谣月堂的正厅。

    “瞧我们阿谣长得,面形圆润鼻子丰隆,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面相。我今日来不为别的,就为了你的终生大事。你看你这也到了要嫁人的年纪,不知可有中意之人那?唉,原本那,这都是你父亲该替你张罗的事儿,可眼下不是特殊情况,越领将向来与我们府走得近,老爷总说我们承了越领将那许多的恩惠,如今也该还还人情了,所以我这不就来了吗。”

    宋北北沏了茶水端来后,就站在越简谣的身后不肯走。

    江贺兰三两次用带着阶层鄙视的眼光暗示她,让她滚远些,她都看见了,但是置之不理。

    越简谣:“婶母说什么呢,如今该已父亲安危为重,我哪里有心思想那个。”

    江贺兰点头,拿帕子擦了擦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