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忽略背后那只,牵住了林阮,与之交握的手。

    ……

    “再坚持一下,哈啊……快到了,快到了。”

    细密的汗水渗出额角,衣物黏湿地贴在身上。

    这段路何时变得那么长?

    随着二人走动,穴内软肉绞紧异物,依旧冰凉的卵珠便随之摩擦翻涌,刺激出甜腻的淫液,一股又一股,顺着修长的腿踝滑落。

    没有内裤的支撑与保护,小肉茎随着步伐一晃又一晃,直到再次、数次被体内物什激得站起。

    身体感知着折磨与快乐。疲累的坚持,艰难的隐忍,腹肌无助地痉挛。

    手掌温热,掌心湿润。

    不知是从谁开始的较劲。狐借夜色遮掩面颊,僵着背,直挺挺地向前;林阮也紧咬着下唇,不肯溢出呻吟,落入下风。

    二人各自为战,与体内的欲相抗争。

    终于抖抖索索含着卵溜进飞船,离开了充满未知的旷野。狐拽着林阮避开巡查,跑到妓子们更衣清理的洗浴区。

    电光火石之间,狐松开手,梗着脖子,飞速冲进了一个小隔间。最后还不忘将隔间门闭起。

    狐尾在眼前一闪而过,簌地没了影子,只剩破旧的门锁,和淅沥沥的水声。

    林阮有样学样,扶着肚子,钻进狐隔壁的分隔里。

    管不了什么干不干净了,他大口喘息着,脱力地靠上墙壁,借此支撑自己。

    背后,破旧木质隔断的另一边,就是狐的位置。

    他似乎听到了狐压抑的呻吟,林阮忍不住想象着另一边的光景,好像有条毛茸茸的狐尾,在自己眼前,撩来撩去。

    下身硬得发疼。

    不能想了,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林阮狠狠唾弃了一把。

    先把那些东西弄出来吧……双手扶着墙,屁股向后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