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数。”

    “一、一次……”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nV人这段时间的教导显然颇有成效,不用她开口,笃诚的小修nV已经自己扒开x口,照着门户大开的脆弱之地狠狠甩了一巴掌。

    “呃啊!”本来微微张开的两半y被猛扇得撞在一起,却还是裹不住已经胀大突起的Y蒂,它随着冲力震颤不止,让下方骤然绷紧的甬道又晕晕乎乎地吐出了一滩水Ye。

    nV人的声音毫无怜悯:“继续。”

    成欣只好又把嗡鸣的震动笔放回腿间,这回她集中注意力,在ga0cHa0即将到来前努力叉开腿把T0NgbU抬高,远离磨人的玩具。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她的身T乘着余韵,自动腾升到了高顶,在没有直接刺激的情况下又迎来一个ga0cHa0。虽然没有之前的那么剧烈,却还是足以让她双腿一软,又跌坐回到震动笔上。

    “……哈,”成欣有一瞬间的失声,她眼前发黑,几乎要眼珠一翻晕Si过去;耳朵里的水声灌进大脑,又从她的眼里嘴里溢出来,她这回是真的泣不成声,却还是记得并着颤抖的呼x1向主人认错:“对、对对不起、啊啊啊啊啊——!”

    “两、两次……”脆响的巴掌声后,成欣懵懵地预感自己真的要坏掉了,然而nV人仍旧没有叫停。

    窗外不知何时亮起的路灯投sHEj1N这个昏暗的房间,给床上意乱神迷的修nV敷上一层昏h的柔光。她上半身看上去整洁得T,被严谨庄重的修nV服裹得严严实实,下半身宽大的长裙摆却被掀至腰上,露出被玩得一团乱糟的下T,腿心间黏黏糊糊地吐着水Ye,把垫在PGU下面的另一半裙摆给浸Sh了个透彻。

    她脑子发蒙,说话都不太利索了:“五、五,呃……六?”修nV服下半身宽松,收腰的上半身却紧绷绷的,她感觉x口都要被勒得喘不上气来了。

    另一头的nV人的声音终于染上了点无奈:“真有你的,第一次见把边缘控制玩成强制ga0cHa0的。”

    “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成欣却不大能听明白了,她现在呼x1困难,每一下都得张着嘴喘着粗气,口水顺着无意识耷拉在外的舌头直淌,逐渐染Sh了x前那片白襟。

    她忍不住伸手抓上x口,完全遮在衣料下的软r0U被迫变形挤出指缝,连本来凹陷在内的rUjiaNg都因yu动而微微冒了点头,浅浅将前襟顶出两个不太明显的小点。

    这是正八经厚实布料做成的衣服,没有开扣、没有拉链,怎么扯也扯不开。

    好难受、要Si了!成欣快疯了,她希望现在立即来一双大手扯坏这该Si的前襟,或者来一双冰凉的剪刀贴着皮肤剪过去;她几乎看到了当x前门户大开,一对浑圆rUq1u欢跳出来的场景,几乎感受到了当空气顺畅流通,呼x1道与肺叶共颤痉挛的快乐。

    然而现实冷酷至极,x前依旧没有变化。

    她哭得好伤心、好委屈,但是没有人来救她。她想肯定是因为她犯了好过分的错,主人才不肯原谅她。

    她连滚带爬地跪到主人身边,她想求得她的宽恕,她呜咽着祈求她:“主、主人……饶了我好不好……我、我我给你吃N好不好……nZI随便主人玩……呜啊、原、原谅我……”

    她的主人却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问道:“亲Ai的修nV,你还记得你曾在发愿仪式上对你的主许过的愿吗?”

    她哭得更难过了:“不、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