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前脚刚说,让自己不要同何源单独出去。

    何源后脚就来了。

    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章秋拿药的手一停,低下头,若无其事道:“那里啊,我已经和余溪风去过了,拿回来的药用一阵没问题。”

    何源脸上飞快地划过怨恨。

    章秋心里一沉。

    等何源走了,蔡老头从外面走进来,叹了一口气:“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当时买药的时候,因为何源的妈妈一直身体不太好,章秋还找何源问过。

    要不要一起买点。

    何源说家里拿不出这么多钱。

    可是现在,他分明是另外有了主意。

    人心难测。

    在章秋印象里,何源还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别人家的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何家的……”蔡老头摇了摇头,咂咂嘴。

    他又想抽烟了。

    蔡老头在屋里转了一圈,最终自觉地拿了一块红薯干塞进嘴里:“小秋,你要记住小余的话。”

    “我知道,爷爷。”

    余溪风打开门,门外的女人温婉一笑。

    是上次拍卖会上,同余溪风最后竞拍房车的那位女性。

    女人姓周,叫周清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