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微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在秦丰业恶狠狠的目光中,她缓缓开口。

    “其实此事没有办成,本不该在这个时候说,但是为了臣与诸位大人不被太师冤枉,那么臣也只好向陛下坦白。”

    冤枉二字,她咬得极重。

    顿了顿,她继续道:“几位大人并非去饮酒作乐,而是去试酒去了。”

    “试酒?!”秦丰业冷笑一声,“白明微,你胡说八道什么?想脱罪也不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

    白明微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太师大人,您都没有听末将说完,您就急着下定论,说来说去,还是太师大人居心叵测的缘故。”

    秦丰业眼底掀起怒涛:“居心叵测?”

    白明微颔首:“太师大人一直忙着定末将的罪,这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呢?”

    太傅宋成章乐于给秦丰业添堵。

    此时他开口插话:“秦太师,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寻常官员审案,尚且需要证据确凿。”

    “你看你,证据都没有,还不允许别人辩驳,堂堂一国太师,把官做成这样,是不是老而昏聩了?”

    秦丰业咬牙:“老匹夫,这有你什么事?轮得到你来教本官如何做么?”

    宋成章摸了摸眉毛:“你这就是被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的表现。”

    秦丰业死死地盯着宋成章,双目充血,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咬上一口的野狗。

    元贞帝见状开了口:“够了,还嫌不够丢人?”

    秦丰业霎时就收起恨意和怒气,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陛下。”

    看着他如此快的转变,宋成章也习以为常。

    元贞帝不冷不淡地说:“都平身吧。”

    白明微起身后,继续开口:“陛下,他们的确在试酒。”

    这时,户部尚书沈自安越众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