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们来时那样,也没谁理睬米仓儿。

    午夜。

    沈家村鸡不叫,狗不咬。

    崔向东也结束了和沈老头、大哥的“三方会谈”走出了草屋的正厅。

    听听已经去了,给她安排的“五星级民宿”去休息了。

    闪了老腰的韦烈,抬手拍了拍崔向东的肩膀:“狗贼,大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崔向东——

    真想一拳,把大哥的鼻子给打断!

    不过想到大哥那杀人不眨眼的手段,还是心虚了。

    “动静小点,别打搅我们休息。”

    韦烈打了个哈欠,走进了东厢房内,砰地关门。

    沈老头则倒背着双手,溜溜达达的走出了家门。

    夜色静悄悄。

    大红灯笼高高挂,随风摇曳。

    吱呀——

    崔向东推开了西厢房的门。

    茅屋内的家具,也很是简陋。

    除了桌椅床铺之外,电灯和手电,就是唯二的家电。

    电灯没亮。

    刚换上的红蜡烛,还在为沛真阿姨的悲惨经历,而莫名的流泪。

    一身大红嫁衣的新娘子,静静坐在床沿上,耐心等待她的夫君,揭开她的红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