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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氏是个尤物,这点他最清楚不过。

    但过去半年都未曾想过,今日不经意间触碰女子私密之处,又缝酒意上头,身上多了往常没有的燥热。

    眼下越发幽暗,身下冲动了起来。

    自嘲地笑了笑。

    不过是二十几岁的年纪,自己又不是那清心寡欲的脾性,怎可能不想女人。

    只是他也没想到,再次冲动,竟是因那戚氏……

    *

    嵇堰这澡洗了小半个时辰,比平时多了两刻。

    从浴堂出来,回了屋里,感觉到了别样的气息,眸色一变,瞬间警戒。

    可等看到坐在自己床上,倚靠在床凭打着瞌睡的人,有一瞬间的错愕,但随即反应了过来。

    人肯定是洛管事放进来的。

    嵇堰紧了紧腮,转头朝西苑望去,果然在黑暗中看到了戚氏身旁的贴身婢女。

    那西厢的婢女最为忠心,怎可能放任醉酒的主子单独出行。

    嵇堰收回目光,入了屋中,房门敞开着。

    大步走到了床前,也看清了戚氏的模样,已然洗漱过了。珠翠卸去,一团乌云鬓半散,脸小得似乎还不如他的巴掌大。

    身上的衣服也换成藕色的寝衣,衬托她越发的肤若凝脂。

    脸上有浓密的睫羽落下的阴影,目光略往下,唇色粉嫩。

    方泄过一回的欲念,隐隐又涌了上来。

    一片暗色笼罩下来,昏昏欲睡的滢雪似乎有所察觉。微微睁眼,看到了一身水汽的嵇堰,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他的眼角有些红,就是整个人看起来都与平时有些不一样。

    看着……竟多了几分野性?

    许是看恰了眼,她揉了揉眼,声音带着几分困意:“你回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