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哪个酒吧,喝多了,出来透风抽烟让人给绑了,有备而来的一群人,迷药捂鼻子迷晕就拖车上带走。

    抗药性救了她一命。

    在北城近郊一栋别墅里,绑走她的男人想侵犯她。

    当时只有一个念头。

    今天她会死。

    这个男人也会死!

    紧闭的实木门仅一脚就被踹开,李知刚点了支烟,淡漠的回头,手撑着脸上,无名指慢慢的摸着嘴唇沾的血迹,垂下的右手握着凿冰的冰锥,裹了层血,正往下滴。

    她面色平和,眸色恹恹颓败。

    “新年快乐,宴先生。”

    男人脚步生风,脸色,眉眼浸着三尺冰寒,踱步过来,高位者姿态的眼神扫过地毯上流血昏死的男人。

    “没死,就废了。”她躲开握着冰锥的手,不让男人触碰。

    “给我。”

    “不给。”

    她浑身赤裸,裹了层扯下的白色床单,裹得毫无章法,后背只堪堪遮住了腰窝,蝴蝶骨被长发遮了些。

    欲盖弥彰,更是一身艳情。

    白皙娇嫩的皮肤上,指痕明显,像一幅墨宝,红梅点缀了皑皑白色的冬雪。

    冷艳靡丽,又一身媚骨勾人。

    “李知!”

    声音不大,威慑十足。

    “不想给。”

    她看着男人,粲然一笑,“有些狼狈,您能带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