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如今之处境,下官们想调用些可用之才,可底下的人,得知后就算罢官在野,也不愿入京为官。”

    “甚至,微臣欲提拔些小吏临时所用,可就连干吏们,也不愿为官。”

    朝臣们言罢,顿感心中一阵畅快。

    这番言语,本就属实,算不得欺君。

    更何况,把敦煌那三棵老帮菜推到最前面,三人都是当世大儒,手下徒子徒孙,为官者遍地,何止万人。

    要是秦阳敢杀了三人,怕是天下为官者,他就得罪一半。

    如此一来,这国家还如何运行。

    更不要说,那几个大儒,怕是早就希冀着被秦阳砍了。

    于他们而言,千古留名,比什么都重要。

    这一番话脱口而出,看似客观陈述,实则已是明着骂大业一朝,已经烂到了骨子里。

    给别人官做,别人都会弃之如敝履,可见秦阳暴虐到何种程度。

    秦阳面色故作惶恐,“既如此,诸位爱卿可有什么好办法?”

    朝臣们见他如此脸面,心底的畅快又增了几分,却依旧一脸无奈道:

    “启禀陛下,臣等愚钝,并未想到什么好办法。”

    “大业初立,总不能叫陛下,下罪己诏来求朝纲稳固。”

    “可如今京城之中,却是有童谣四起,内容十分骇然,臣等都恐说出来,惹陛下龙颜大怒,还是不说了罢......”

    秦阳看着殿下,茶意满满的朝臣们,顿时也无了与他们演戏的兴趣,

    旋即恢复了淡漠语气,淡淡开口: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说了。”

    朝臣们闻言,顿时脸色一怔。

    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