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有一种避子药,无色无味。

    下入女子的饮食之中,便可以伤她于无形。”

    方菱说到这里,声音颤抖得越发厉害,

    “一般的大夫,甚至是宫中医术最高超的太医,也无法查出端倪。”

    “你敢说,你手中没有这种避子药吗?”

    此时已容不得凤妙雪狡辩。

    她索性点了点头,

    “是的,本宫确实有这种宫中秘药。”

    “可本宫只用那药对付后宫的嫔妃。”

    “确实未给魏流莺下过。”

    “她是本宫的儿媳,本宫巴不得她为我添孙子。”

    “又怎么会害她无所出?”

    “是吗?”

    方菱说着,俯身掰开凤妙雪的手。

    然后顺势往后一掰。

    只听咔嚓两声,凤妙雪的双手手腕同时脱臼。

    “啊…”

    凤妙雪当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方菱,本宫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我说从未害过魏流莺。”

    “我有没有害过自己的儿媳,我比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