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你该去问傅越
无疑，傅昭宁的处理方式，让肖妈妈心服口服。
可这肖妈妈，并没有让傅昭宁太满意。
傅昭宁瞥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却不客气道：“本小姐已经通过你的考验，今夜这事，到底怎么回事？你还不速速禀来吗？”
肖妈妈心惊，没想到傅昭宁只当她躲在一旁，更没想到自己心里那点心思，竟被看得透透的。
她连忙追上去，低着头，将事情一五一十告知，包括上官灿说的那些难听的话。
傅昭宁突然止步了。
肖妈妈道：“羽裳姑娘分明是救了顾惜儿！熠少爷不分青皂白，恩将仇报，一张口就是难听的话，这换谁都受不了！他把聂姑娘当什么人了？羽裳姑娘的情况，傅大小姐想必也清楚。她看着好色贪玩，实际上就没真碰过男人！清清白白的，哪怕……哪怕是程公子！”
肖妈妈都有些哽咽了，“她不过是这样没心没肺玩乐着，好过活罢了。”
傅昭宁冷冷道：“这么活着，不如去死！”
聂羽裳要是真没心没肺，纵乐一生，倒也好。这般假风流假潇洒，不觉得活得累吗？
肖妈妈沉默了许久，淡淡道：“或许，等大仇真的报了，羽裳姑娘也不会独活了。”
傅昭宁顿时止步，回头看去。
肖妈妈更是哽咽，“傅大小姐，有些事，你怕是不知道。五年前，羽裳姑娘哭程应宁，硬生生把双眼哭瞎了，治了大半年才治好。后来，就落下坏毛病，一哭就停不下来。老奴拿她没法子，就寻了一个同程公子年纪相仿，个头相似的伶人，换上程公子的装扮，来哄她。打那起，她就开始养伶人，但凡跟程公子有一点点相似的，哪怕不是相貌，只是喜好相似，她都喜欢……”
肖妈妈说着说着，哽咽不能语。
“如果要怪，就怪老奴！是老奴当年骗了羽裳姑娘，老奴告诉她，倘若她遇到跟程公子相似的人，定是程公子不放心她，回来看她了……”
傅昭宁别过头去，半晌无话，眸中露出了罕见的怜悯。
只是，她突然想起了傅越，惊了，“傅越……也像程应宁？”
肖妈妈有些怯，却还是点了头。
傅昭宁追问道：“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