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迟鼻头一酸,喉头哽咽得厉害,感激之意更是溢于言表。

    “我们有救了。”容迟这话是说给青宇和青风听的。

    两个家伙可没有他这般沉得住气,立时红了眼眶,眼角挂着泪花。

    天知道,在得知出现时疫时,他们有多绝望。

    接下来就是等,简晚让戴上口罩的容迟进屋,他却没有移动半分。只是静静地看着简晚。

    秦泽的办事效率很高,仅一个半小时就调集了一卡车药和口罩,再用一个小时送来镇上。

    让简晚震惊的是,货车很顺利地停了进来。司机和下货的人都没有任何异样。

    当众人搬货进屋时,容迟的面上才有了一丝反应。

    简晚猜测他们看到的应该是正常的街道,而她看到的却是大禹的十里坡,车就停在官道上。

    容迟看不见他们,但当他们搬货进屋时,就能看见。

    个中原由,这会儿也没时间去细究,下货要紧。

    在此之前,简晚已将屋里的部分物资搬至门口,让容迟存放在隔壁的铺子。

    “就堆门口。”

    来下货的有六人,不过半个小时就将货下完。临走时给了好几张明细单给简晚。

    “简小姐,秦总让你明天去一趟陆记古玩店。”

    简晚点头,“好,辛苦你们了,慢走。”

    送走下货的人,简晚又忙着将货往外搬。容迟就在门口接。眼看着时间来不及,简晚边搬边道:“里面的口罩就按我说的用。那些药不能乱吃,要先让大夫做皮试,啊,不对,就,就是测试是否过敏。”

    容迟听不懂,简晚耐心解释许久,他才想起来。“孤曾见胡太医给母后用药时,在腕处刺了一道小口子,再将药粉洒上。后来,后来母后全身起了红疹子。”

    简晚也不是很懂,便在网上查了。结果并未查到相关方面的知识。

    倒是在一个评论下方看到,是古人用来试敏的一种手段。

    不过是民间医法,无可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