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他妹妹,仆人都早早起来,我还想再等等。”林雨田说道。

      “范老爷让那个阿勇牵马和我们上山,想得真是周到,”周正说道,“有了马匹驮行李,那便轻松好多,可惜便宜了廖欢,临行前他可是夸下海口,现在他的工作让马都给做了。”

      说话间,廖欢从前厅露出了头来,他应该在洗漱间里呆得不耐烦了,想出来看看情况。

      林雨田见状,手轻轻一摆,暗示廖欢别着急出来,用双手的中指,比划了一个“十”字。

      “十分钟?”廖欢白了林雨田一眼,很不情愿地走回到洗漱间。

      不一会,范老爷走了过来,说道:“周长官,上山要抓紧时间,要不到了宁安寺就太晚了,那山中道路隐静,十分地骇人,时常有野兽出没,太阳下山前不到达宁安寺,怕是有危险。”

      “范老爷说得是,”林雨田说道,“廖欢上了洗漱间,马上就来。”

      周正看了看表,脸上露出不自信的表情,心里正琢磨着,那人还来不来?

      “两位!”突然一个声音从三楼一处露台传了出来,林雨田和周正抬头一看,那个叫范向辉的正站在上方。

      “辉儿,这是周老爷的大公子,”范老爷见状说道,“你还记得不?”

      “父亲大人,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认出来了,”范向辉说道,“我们在路上已相识,真是有缘!”

      “你下来送送贵客!”范老爷叫道。

      “不妨事,我看兄长还穿着睡觉的衣衫,想必还没洗漱,”周正说道,“等我们从山中回来,再与范兄相聚。”

      “失礼,太失礼了!”范老爷双手作揖道。

      “周贤弟莫怪,等我把周遭的标本采齐了,我过两天也去宁安寺,那的植物才是珍品。”

      说话间,廖欢也回到了人群中……

      “可以走了么?”廖欢无奈地问道。

      “是你上的洗漱间,走不走,你说了算。”周正说道。

      “真是我自己喜欢上的?”廖欢白了林雨田、周正一眼,说道。

      “那必然是!”林雨田说道。

      “果真走不走,由得我?”廖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