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国一把揪住齐莲儿:“解药,快给我解药。”

    齐莲儿:“没有解药。”

    其实朕连李不任到底给杨业下得什么毒都不知道。

    胡乱给解药岂不是害了杨业?

    齐安国眼睛顿时红了,气得浑身颤抖,伸手指着齐莲儿的鼻子:“你真是个昏君,把我们大乾皇族的脸都丢尽了。大乾几百年的基业,就要断在你这个不孝子孙的手里。”

    齐安国平日别说骂人了,就连红脸都好少。

    齐莲儿的心情已经不能仅仅用震惊来形容了。

    齐安国越说越生气,一脸痛心疾首说:“皇上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不是杨业需要留在大乾当太师,而是我们大乾需要他留下来主持大局。先皇为什么一早留下遗嘱叮嘱你要尊杨业为亚父,是因为先皇知道,以你的能力,没办法挑起这副担子,必须要靠杨业搀着你,保护你,大乾才能走下去。”

    齐莲儿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杆直接戳进肺管子里,又羞又气。

    只是还没等她发怒,齐安国已经转头跑了。

    齐莲儿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好啊,杨业。你就连走了,都要害朕被长辈骂。

    朕还偏就要做的比你好。

    你颁布的法令,朕都要废除。

    你只手遮的天,朕要给你掀过来。

    从哪里开始呢?

    对了,就从内务开始。

    你不是不准朕做新衣服,做首饰吗?

    朕就要做。

    如今国库丰盈,朕有的是钱!!

    齐安国去太医署叫上了首席太医,拿着药箱直奔杨业的府邸。

    兵长一看王爷来了,不敢拦,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