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三个月的特战兵选拔集训的各项科目考核结束了,人们一片欢腾,更是一阵轻松。放下了包袱,心安理得。

    去他的成绩吧!洒下了汗水,流下了泪水,努力了,拼搏了,接受挑选!

    此时此刻,在整个特战队,最为进退两难的人非宋青山莫属。

    以他的眼光,萧戎翰的综合能力、上升空间和潜力巨大。虽然没有达到内定的后两科前三,却也不错!

    但是,萧戎翰在后阶段的表现,在社会青年中属于良好,却也不尽如人意。对于他的去留,争议更大了。

    特别是他当众顶撞和批评自己主官的行为,犯了部队的忌讳。他这种人,无论放到什么地方,都会是人家的诟病,难以服众。

    因此,在集训队总结点评和选拔名单会议上,对其他名单相当一致,而在萧戎翰的去留问题上,各方展开了激烈交锋和博弈。

    “各位领导,我应该检讨!”肖大江的态度十分诚恳。

    自从在射击考核现场,他与李振锐遭到萧戎翰的公开顶撞和质疑之后,各方的压力和目光让他难以承受。

    因此,他要以退为进,表现出自己的委屈和无奈,以博取同情。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他把萧戎翰清除的决心。

    他扫视在座众人,面色严肃,显得十分痛苦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说道,“萧戎翰作为我的兵,我很痛心!”

    “他在训练之中,看似刻苦勤奋,却时时处处想着投机取巧。他不仅不按照教案进行训练,还总是别出心裁想着歪门邪道。”

    “我作为他的排长,他如果留下也是我的光荣。但是,我不能这么自私,更不能袒护自己的兵。”

    “我建议,萧戎翰这种无组织和无纪律的作风,谁能带得了他?他不符合特战大队的选拔条件,不能录取!”

    “大江说得好!”一个参与考核的少校附和一声。

    他目不斜视,正襟危坐,面色严肃,大义凛然地说道,“萧戎翰一个自由散漫的山区农民,离一个军人的标准,差得太远!”

    “呵呵,真好笑!”林初月闻言,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她脸上涨得通红,懊恼地站起身来,嘴角上扬,不屑地说道,“你不也是一个农民吗!怎么这么嫌弃农民?”

    “记得当年,你身体单薄,还流着一双鼻涕,不也留下来了吗?那时的你,不仅刻苦勤奋,为人也算正直。”

    “现在怎么了?圆滑了,世故了,开始欺压弱者,见风转舵了?当了干部,就忘了自己来自何方,忘了初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