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危险了。

    沈碧水登时感觉心慌意乱,她着急的望向周黄全,“那该怎么办呢?我爹娘已经和离了,沈家军已经乱了,已经回不去了,我们该怎么办?殿下,我们该怎么办啊?”

    周黄泉本来就心烦,如今她一急他更烦了。他皱了皱眉看向那探子:“你刚才说是因为那支粉膏?”

    “是的,殿下。”

    周黄全心想,东南那么远,偏偏就有一只粉膏到了那里,还正巧入了沈浪的手,偏偏沈浪了又送给了那个女人!

    这么多的环节周黄全不信没有人从中捣鬼,事情能发展成这个样子。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粉膏是白家的。”周黄全道。

    “正是。”那探子道,“是白家二公子……哦不,是七皇子,是七皇子拿给皇上用的,之后才在京城风靡开来的。”

    话到这里,周黄全的心中总就和明镜儿一样了。

    好一个白宴黎!

    好一个七皇子啊!

    好精明的谋划啊。他步步为营一招一招的打掉他的翅膀,现在他几乎要是孤家寡人,无路可走啊。

    他还说他没有野心?

    打死他也不信。

    这时的沈碧水好似也忽然明白过来了,她觉得这一切谋划精密到不可想象:“是七皇子?是他设的局,是他用那一只粉膏离间我父亲和母亲和离,他好阴险啊。”沈碧水想到白宴黎的布局都觉得浑身在起鸡皮疙瘩。

    “殿下,我们不能饶过他。”沈碧水过来拉着周黄全的袖子道,“他拆散了我的家,我要他付出代价。”

    周黄全烦躁的看了她一眼,他要是能那么容易就让他付出代价,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被折腾的如此被动了。

    不过,事已至此,敌人倒是更清楚了。

    “他让你的家没了,我们就让他的家也没了。”周黄全目光沉了沉问沈碧水,“你催促一下,让周子越的那个女人抓紧动手。”

    他说的自然是唐悦儿。

    “你说先对付唐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