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从衣服里拿出信封,表面鼓鼓的,“这是你未来两周的薪水,给他办一个稍微体面一些的葬礼。”

    “谢谢。”

    安柏看着这个老男人,他的酒糟鼻正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你是个好人。”

    “狗屎,我才不是。”

    肖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老子是德克萨斯的红脖子!”

    安柏微微一笑,没再说话。

    片刻后,酒足饭饱的众人开始收拾起店里的卫生,等到一切完成,已经来到了晚上十二点。

    这是个危险的时间,所以大家都选择结伴而行。

    “安柏,我刚刚看到肖恩单独给了你一个信封。”

    餐厅的传菜员吉米小声道:“要不要一起来玩一下?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家伙,他总能弄到一些让人快乐的东西。”

    他是个黑人,朋友多一点也很正常对吧?

    “只需要一点点钱,我们就能度过一个非常愉快的夜晚。”

    吉米见安柏不吭声,继续诱惑道:“有大屁股的妞哦。”

    “我来自地狱厨房,你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所以,你觉得我会像前面那个家伙一样好奇吗?”

    安柏指了指竖起耳朵偷听的另一名男服务员。

    “谢特。”

    吉米一听地狱厨房几个字,瞬间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等走到下一个十字路口,安柏离开了队伍,他租的房子已经到了。

    这里离彼得家只有一条街,每次早上出来,都能看到那位本帕克叔叔牵着他的茶杯犬出来散步。

    双方因此而熟悉。

    “你为什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