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说:“一会儿,但凡这个人说谎,你就把他打死。”

    弗兰克·盖尔大叫起来:“赵先生,我真的没有说谎,我以我母亲的名义发誓。”

    马库斯·恩克鲁玛挠挠头:“老爷,我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说谎。”

    “没事,我说他说谎,他就是说谎。我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好的,老爷,他说谎我会打死他。”

    弗兰克·盖尔心底发寒。

    不怕聪明人的承诺,就怕傻子的一根筋。

    他相信,只要赵传薪下令,这傻子会毫不犹豫杀了他。

    庞大若小山的身躯,哪怕压他身上,都能压死他。

    赵传薪又问:“除了约翰·沃恩镇长知道我的身份,还有别人吗?”

    弗兰克·盖尔摇头:“据我说知,在北塔里敦,就只有他一人知道。”

    “那他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这……赵先生,我真的就不知道了。他是雇主,不可能事事都跟我讲的。”

    “嗯?我猜猜,你到底有没有说谎呢?”

    弗兰克·盖尔快吓尿了:“真没有,真的,如果我说谎,就让上帝降下诅咒我不得好死。”

    “呵,那老家伙很忙,哪有功夫管你闲事。”

    “……”

    赵传薪手指头在座椅扶手上敲打着。

    过了会儿,就在弗兰克·盖尔冷汗哗哗直流的时候,他说:“这样吧,你该怎么向约翰·沃恩汇报,就按照原计划进行。不过,我们的谈话不要泄露出去。”

    弗兰克·盖尔没明白:“这……”

    “蠢货,让你当双面间谍,懂了吗?你去给我打听消息,我想知道,这个约翰·沃恩究竟是怎么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