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你的要求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足下皮深,相比其它地方需要向下多刺数寸,若是郡主不怕疼,倒是可以一试。”

    叶昭榆一下从软榻上爬起来,转头看向他,语气讶然,“你怎么来了?”

    摩那娄诘看着衣衫不整的小丫头,薄纱覆身,肩头半露,长腿稍显,一副欲拒还羞之姿。

    由于动作过大,胸前的衣衫滑落,露出一抹雪白,像是世间罕见的羊脂玉,引得人想握在手中好好把玩。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片刻,随后收回目光,赞赏道:“郡主的身姿极妙。”

    少女的曼妙与灵韵十足,十分养眼。

    叶昭榆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脸刷的一下红了,抬起手边的枕头砸过去,“流氓!”

    摩那娄诘轻而易举的将枕头接在怀里,拿过一条毯子盖在她的身上,“郡主呈现的美与四时之景一样,皆为养眼,一时忘情,冒犯了。”

    他眼中未有绮色,只当是看了一场风雪,当真无半分风月。

    叶昭榆裹着毯子,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人怎能与死物作比,你我有羞耻之心,它们可没有。”

    摩那娄诘挑眉,他曾在壁画上见过许多赤裸的众神,皆无所披,也见过当众交叠的众生,展示最原始的欲望,那是众生百相,不必羞耻。

    西域最不缺的便是美人,他见过许多裸身起舞的女子,抱以欣赏的目的观赏,无法挑动他半分情绪。

    在中原,这般该觉得羞耻?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气鼓鼓的小丫头,轻启薄唇,“怎样才能补偿刚才对郡主的冒犯?”

    “以后见到女子衣衫不整,要自觉移目。”

    “可。”

    叶昭榆这下满意了,躺回榻上,悠悠开口,“少主还没回答我,怎么过来了?”

    “只是逢场作戏,郡主可以不受这涅礼。”

    雕青刺上便不会掉,其他人见了图腾便知道她是谁的人,得以同等礼仪尊之。

    小丫头不知这其中的厉害,懵懂刺了,将来可是要后悔的。

    “要是不刺,被发现了怎么办?我觉得小命要紧,其它都是身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