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勉强过关了!”容灏松了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
“能不能把你那个朋友引荐给我?我想把他揽入麾下。”禇璇问道。
能把一个书生训练到如此地步,实在不简单,这个人绝对是个高手!
“……我那个朋友孤傲的很,尤其不喜欢和女人打交道,恐怕不会为郡主效力的。”容灏内心慌的一批,以为糊弄过去了,没想压根儿没有。
他哪敢让禇璇知道,他的朋友就是溱国公宁鸿渊,大魏第一战将。
“还没试怎么就知道不会,本郡主有的是银子,只要他愿意,价码由他开。”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就不信没有收买不了的人。
“……他现在不知去了哪,我暂时联系不上,等联系上了再给你引荐。”容灏强装淡定道。
早知道还不如直接认输呢!都是他那该死的胜负欲作祟。
“好吧!”禇璇有些失落道。
两人一起回了前厅。
寒冷的冬季,容灏的额头竟沁出了一层薄汗,这个女人真是不好应付,还好冀王帮他瞒着,不然他的身份估计已经暴露了。
回去还得找宁鸿渊,让他帮忙找个人,不然下次问起来,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站在远处长廊下的宁鸿渊,将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即便两人都走了,他还是神色莫名地看着那座亭子。
“这兰陵郡主也真是的,怎么朝三暮四的。”刘一弦撇着嘴,嘟囔着。
前几天还和他家国公在马车上抱了一路呢,今天就搭上状元郎了。
“她何时朝三暮四了?”宁鸿渊斜瞥了刘一弦一眼。
那本就是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现在又有皇上赐婚,他们本就是一对。
刘一弦只能闭口不言,他可不敢把他家国公干的那些事儿说出来,哪一件拿出来说,也不像一个长辈对晚辈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