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饶我一命。”

    魏清眼神惊恐,苦苦哀求,要是他不杀他,他给他磕一百个头都愿意。

    “饶你一命?”

    他低冷宛如索命的声线阴森响起,眼底闪过丝疯魔,手枪沿着他的下颌落在脖颈最脆弱的深喉,这里最为致命。

    “动我家哩哩的时候,你怎么没想放过她!”

    “谁给你的胆子碰她!”

    他想到女孩无助又绝望的被压在身下,周身的阴翳层层叠加,手臂上的青筋猛的暴起,他恨不得将他的肉片一块块搅碎,再塞进他嘴里!

    哩哩当时那么害怕他想过要放过她吗!

    她是不是也求他了?求他不要碰她?

    可这畜生听了吗?

    给她下药,让她陷入无尽的深渊,他有心软吗?

    对上男人暴虐赤红的眼眸,魏清牙齿直打颤,地板湿了一块。

    昏暗的光线下,祁砚峥凌厉的下颌愠上阴霾,他冷冷扯唇,“说说,哪只手碰她了?”

    魏清盯着浑身散发暴虐肃杀气的男人,下意识将手指缩起,“我没碰她,什么都没做。”

    “我就是一时混了头,祁爷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

    “都是那个女人…都是她说池哩在你心里轻如羽毛,是她…”

    “你别胡说!”

    郑书晴醒了过来,看见祁砚峥拿枪指着魏清,她心里还有快感,想到他在她身上留下那些不可消灭的恶臭痕迹,她巴不得这个男人现在就死。

    见他要把他供出来,郑书晴急忙出声,“都是你色胆包天,关我什么事,我是无辜的。”

    “祁爷,我跟了你三年,你要相信我。”

    她话刚落地,就见祁砚峥蹙了下眉,“话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