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肚子,池哩盯着甜品看,又看了眼单栗。

    察觉出她的心思,单栗将甜品拿出来摆上,池哩目光精准捕捉那个草莓味的。

    刚吃了几口,一道苦味就传来,池哩看着乌黑的药,嫌弃的偏过头,背对着她,继续吃蛋糕。

    背影散发丝缕怨气,真像个小朋友,一点情绪都不瞒。

    看起来劝她喝药的任务有些难以完成,单栗唇角动了下,最后憋出句,“良药苦口。”

    补药总不能是害身体的,长期服用池哩身子骨能更好些,经期也不会那么难受。

    不过就是太苦了,换乌廉那个大老粗来也得嫌弃。

    怪不得池哩。

    池哩见她面色纠结,也不想让她为难,咽下最后一口蛋糕,接过咕嘟喝了起来。

    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眉尖是皱起的,苦到吐了下舌尖,接着将蛋糕塞进口中化解味道,还嘀咕了句,“难吃。”

    入口还在溶解苦味,当然是难吃的,单栗沉默着将一块甜腻的雪媚娘推到她面前。

    池哩拿起就往嘴里放,面色好看些,安静的吃完后,灌了口水,唇瓣湿润。

    佣人将东西都收拾好就下楼了,屋内又是一片寂静,池哩不肯下楼,就想躲在这个没有监控的地方。

    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坐着发呆,浓卷的睫缓慢扇动,透着落寞,女孩失神不知在想什么,脸上裹着淡淡的忧伤。

    祁砚峥来电的时候,单栗下意识看了眼女孩,才接通电话。

    “祁爷”

    “她怎么样?”

    单栗目光落在她看起来情绪不高的脸上,淡声说:“夫人有些郁闷,坐在沙发上很安静。”

    祁砚峥眼底晦沉,能想出她此刻的样子。

    不吵不闹,很乖。

    但就是少了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