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她勒到喉结,祁砚峥滚了滚,流连的指尖忽然停住,吐着热气在耳边,“耐心点。”

    离学校的路程还要五分钟,祁砚峥轻敲下车窗,李文海透过后视镜对上他的戾眼,立刻意会。

    车速慢下来,池哩头侧过去,嘟囔句,“你靠这么近还怎么系啊。”

    软绵绵的语调埋怨着他的不是,葱白的手指还牢牢拽着他的领带。

    祁砚峥缓勾唇,背脊往后靠,刚给扣上的衬衫扣又一次被散开,露出嶙峋性感的喉结。

    他轻挑眉,望着盯着那处看有些迷女孩,指腹点在肌理的频率放的很慢。

    池哩见他老实些,凑近给他重新扣好扣子,指骨划过向上滑动的喉结,她一窒,下意识看向男人。

    祁砚峥喉间干涩,这会迫不及待需要甘露来解渴,他眼一沉,大掌扣住她的脖颈。

    探入齿间,呼吸彼此交融,上身的热气都涌动潮湿。

    池哩手都有些发软,还是尽责给他系好领带,就算歪歪扭扭也不肯给他再重新弄了。

    她侧身坐着,泛着水汽的下唇有道牙印,女孩粉红的脸颊鼓起,有愤愤的羞赧。

    这是被惹恼了。

    祁砚峥低笑声,舌尖的甜美在口中肆意散开,眉目还有未褪去的欲,浪荡中无形增加温和的暖意。

    “别气了,下回咬轻点。”

    池哩抱怀躲开他的手,都咬肿了她上课还怎么见人。

    祁砚峥就是属狗的!

    狗都没他会咬!

    还下次,下次我咬死你!

    她在腹中骂着他,闹着情绪,车缓缓停下,李文海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情况,照旧拉开车门。

    就看见向来薄情寡淡的祁爷抱着女孩,眼底漾着温柔,诱哄着,“给你咬回来?”

    池哩眼睛划过狡黠,如含秋波的水眸轻眨,脑袋往上偏开薄唇,狠狠在他脸上咬出两个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