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生气。”

    知道她不想让人跟着他就没去,也没特意让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毕竟这些天她都是一副乖巧的模样,就算娇纵些,也是他宠出来的,甘之如饴。

    看她的身影一步步远离视线外,内心的焦躁浓烈的翻滚着,看不见她,他就害怕。

    怕像之前那样,悄无声的离开,那半年,他真的怕了。

    抓回来后就恨不得每分每秒都黏在她身边,当时看见她身影消失在视野,身上充斥想把人追回来锁在身旁的冲动。

    抓过来,抱在怀里!不分开一秒!

    这样的念头遍布脑海,如鼓猛烈敲击,逼使他要顺从内心的疯狂。

    可哩哩已经够乖了,再这样她会不开心。

    他只好抑制住,她离开后,他就一直站在门口,等她回来。

    天亮到天黑,她的心又在外面野了几个小时,他手里的烟也灭了一根又一根。

    等待是煎熬的,在重新看见她的身影,冰冷木讷的人才像是活了般。

    男人身上的冷檀香已经被烟味给取代,像是雾上一层厚重的霾,剧烈翻滚中融合另一种味道。

    池哩脖子上沾了点湿润,她担心他要乱来,刚动下腰耳尖被舔舐。

    她缩下脖子,被酥麻感激中,唇瓣还溢出声轻柔的嘤咛,耳畔男人的低笑让她更恼火,“祁砚峥,你是狗吗?”

    只有狗狗才爱舔人。

    男人薄唇微弯,又在同一个位置…磁哑的嗓音懒长透着撩人的意味,“嗯,哩哩的狗。”

    或许是这句低音太过贴紧耳边,女孩耳廓处红到滴血,耳垂被轻轻揉搓,更显娇艳,“宝宝好红,是害羞了吗?”

    他指尖挑了下如血玉般的耳垂,声音带着些不正经。

    池哩只感觉气血一下涌上头顶,脸红透了,他怎么可以叫宝宝,喊的这么暧昧。

    她受不了,扭动手臂,“你放开我,我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