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

    一个陌生号码拨打过来,她划开,“哩哩,你听我…”

    “滚!”

    干净利落的一声吼,之后就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祁砚峥盯着被挂断的那条通话记录,脸上却染上欢愉,她着急了。

    哩哩在吃醋。

    病房里,手被吊着的李文海靠在床头,身边是笑的一脸幸灾乐祸的乌廉,“你说说你,拆个炸弹还能把自己炸了,果然不如年轻时敏捷了。”

    “没办法,有妻子有女儿,少干打打杀杀的活了。”

    他话里带着刺,乌廉可是刚完成一单任务过来,累的直接躺在了隔壁病床上。

    魏家真是小瞧了祁砚峥,他身边个个如狼似虎,尤其是李文海,他拆炸药跟玩似的,就可能老了的缘故,手有点生。

    太过紧绷肌肉拧伤了,他这手上个月刚骨折过,也算老毛病了,脆弱的很。

    乌廉曲起腿,玩着手机,漫不经心回:“行,我争取明年赶上你。”

    李文海投去一个怀疑的目光,“大晚上别做梦。”

    乌廉笑了,意味不明。

    这时,祁砚峥从外面进来了,他穿着一身黑西装,暗条纹墨青领带,男人下颌晕上冷光,他一出现,俩人都不敢再造次。

    下意识挺直了背。

    一个是因为犯了错心虚。

    一个是因为得了六位数的奖金心里美滋滋。

    出了这种事,魏家这几天被祁砚峥整的鸡犬不宁,股票下跌员工闹事,暗地里勾结高官丑闻曝光,一桩桩一件件裸露出,内部已经乱成一团。

    祁砚峥刚从宴会回来,顺带来看在治手的李文海。

    微博上的照片是错位的,那女的也是胆大包天,这些年他狠戾出名,如今倒是出了个胆子大的,还敢和他炒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