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般,她在他身边没有离开的念头,就胜过所有美好。

    只是…

    祁砚峥眸底冷下去,浑身迸发刺利的寒光,他将手轻轻覆上女孩的侧脸,目光偏执阴翳。

    如果她是装的…

    如果又骗他…

    男人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亲昵的吻了吻,漆黑的黑瞳沉如危险深渊,一旦跌入,万劫不复。

    他锁定娇俏的美人,薄唇轻启,吐出的声音淡而哑,“哩哩,你知道的。”

    “我离不开你。”

    “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他可以任由她作弄,但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离开他。

    他们是要锁定生生世世的恋人。

    夜已经很深,清冷的月光照射在窗户上被封锁的十字架上,诡异禁忌。

    翌日,池哩醒的时候还很倦,脑袋在男人胸膛上拱了几下,不愿意将眼睛睁开。

    本着再睡五分钟的原则,她动下嘴唇,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做了个美梦。

    她梦见自己让祁砚峥一点点卸下防备,之后找到合适的时机,成功逃了出去。

    在一家小村庄落脚,躺在小院子的摇椅上,闻着淡淡清香,晒着太阳,惬意的眯着眼眸看花看草。

    偶尔小鸟会在脚边停留,叽叽喳喳的叫唤也不觉得吵,反而很是悦耳。

    松弛又自在的她,会在院子里和小朋友玩,去街道上买菜做饭,过着普通人的寻常生活。

    脸上笑意温柔,鼻息闻的都是自由的味道。

    猝然,画风一转,在一个寻常的午后,大门被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