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可不能这么说!这回我说真的!”孟新还想再看清楚些,那抹身影就拐过路口不见了。

    他的注意力又只好重新转移回来,“漾哥,沈叔叔未免也太狠了吧,竟然断了你的生活费。”

    沈漾半耷着的眼皮未动,声线毫无起伏,“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可是漾哥,沈叔叔不给你钱,只靠沈奶奶那点退休金,也只能勉强在南乔这种小县城够温饱。”

    沈漾眉眼低垂,“我不打算花奶奶的钱。”

    孟新一怔,张了张嘴,“哥,你真打算当驻唱?”

    他眼皮慵懒撩起,漫不经心地睨着他,“怎么,你养我?”

    孟新嘿嘿一笑,笑容有些腼腆,声音都扭捏起来:“如、如果漾哥愿意的话,我当然可以。”

    头顶忽地挨了一记捶,他捂着脑袋吃痛看向罪魁祸首。

    后者半笑不笑地翘了下嘴角,“不愿意。”

    沈漾侧回身看向已经追到对面的面具男,“你我从小就认识,既然是兄弟,总不能一直依赖你。”

    孟新内心:可我乐意啊哥!

    能被张扬骄傲的沈漾依赖,多是一件成就感满满的事情。

    可是他不给机会。

    孟新失落地暗自叹了口气。

    阮梨摸了摸空荡荡的手腕,脚步猛然顿住。

    她手链忘在店里了!

    那是阮泽兰从国外特地采购回来送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是一条用珍珠母贝制成的蝴蝶手链。

    虽然款式简单,只有一只白色蝴蝶作为装饰,但阮梨就喜欢素净的。

    她怕挂饰被溅到汤汁,特意摘下来放在了一旁。

    阮梨抄了条近道快步回了店里,焦急询问店员是否有看见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