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源大抵是真的病了。

    这两天嗓子一直疼的不行,体温也飘忽不定。

    不过好在的是,两天都在吊水,所以渐渐有了些好转。

    而在夏心语无微不至的照料下,他也没有把自己饿着渴着,三餐都有在按时吃。

    就在周天下午的时候,妈妈像往常一样,突然一个视频电话打来。

    作为陈家的一把手,无论何时都要接妈咪电话,这是定下的家规,不得不遵守。

    所以哪怕陈源的头发已经有点炸毛,还是点开了。

    然后,那边就出现一张倾国倾城,美貌绝伦的中年妇女脸庞。

    之所以用了这两个笼统的成语,是因为陈母具有以下特征:

    不可被描述,不可被定义,可以直视、但一定要夸她漂亮。

    见到陈源头发乱乱的,妈妈直接问:“怎么这么不注意形象?一个人住也要打理好自己,别像你爸一样,我几天不在就成讨口子了。”

    “昂……知道。”

    坐在床上的陈源慵懒的开口。

    然后,那边大概是从嘶哑的嗓音听出来,连忙担心的问:“怎么,发烧了?”

    “是有点低烧,打了两天针,快好了。”陈源说。

    “那确实是不能洗头,记得啊,不要为了风度又病情加重了。”妈妈立马就转换了话茬,相当较真的提醒道。

    “行的。”陈源点头,然后说,“估计是复阳,并没有上次那么难受,轻得多。”

    第一次,的确是想死的心情都有。

    咳嗽,腿软,脚乏,喉咙跟吞玻璃一样。

    只能说,健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