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并未吃桑宁给的东西,却碰了她递过来的碗碟。

    难不成,是那时她下的蛊?

    “那师兄,可有解蛊的方法?”

    虞子安沉默片刻,缓缓开口。

    “有。”

    “什么方法?”沈宓问。

    虞子安道:“圆房,行周公之礼。”

    “圆房?”

    “师兄,此蛊定然不是圆房这么简单对不对?”

    “若是有心之人给我下蛊,怎会让我……与人圆房那么简单。”

    虞子安叹气,“与你圆房,替解蛊之人,会受噬心之痛。”

    “也有很可能,乱了心性。”

    “不过,这乱心性,也分人。”

    沈宓深吸一口气,“难不成,就没有解决的法子?”

    “光是噬心之疼,就够折磨人家。”

    虞子安:“自然有,那就是找到母蛊,杀了母蛊,或者杀了下蛊之人。”

    “春蚕这种蛊,下蛊之人身上会有母蛊。”

    “只要这母蛊一死,春蚕就失效了。”

    “这母蛊一般靠特定的人鲜血喂养,若是断了喂养的血,不出两个月,母蛊就会被饿死。”

    “所以,要么找到母蛊,将母蛊亲自弄死。”

    “要么杀了喂母蛊血的人,这样一来,母蛊两月后也会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