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起伤疤,只是因为心疼,不是觉得难看。

    见她反而更伤心了,宗守渊慌了神,“好、那就不去掉。”

    “伤早就好了,我一点都不觉得疼”,他笨拙地安慰年荼。

    雄性们变成兽形,几只毛绒绒一拥而上,把年荼团团围住,哄她开心。

    年荼破涕为笑,坐下来,掏出几把小梳子。

    “来梳毛吧。”

    当然,海夜黎也没有落下,她也准备了小刷子和鳞片保养剂。

    唯独缺了灰狼的份。

    家里多了一只毛绒绒,年荼还没来得及准备新的小梳子。

    面对灰狼可怜巴巴的眼神,她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忙不迭打开光脑,“我现在下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