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低着头,脸色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变化。

    陈泽变化太大了。

    同之前相比,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还是那个软弱无能,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吗?

    一点都不像!

    秦淮茹仍在坚持,“呜呜呜,小泽你怎么能这样。我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把棒梗他们拉扯大,好不容易有个住的地方,你当真忍心把他们赶出去吗?”

    “你不给我面子,不给棒梗面子,就不能你和小当四年的夫妻情分!不看僧面看佛面,可怜可怜我们?”

    秦淮茹脸颊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流。

    陈泽就站在一旁,静静看她“诉苦”,丝毫不为所动。

    反倒,人群中的邻居被秦淮茹精湛的演技所打动。

    “陈泽,秦淮茹说得对。好歹你们两家是亲戚。”

    “是啊,小泽。得饶人处且饶人,就给棒梗一间房吧。”

    “棒梗家媳妇马上就要生了,你忍心看他们在院里打地铺吗?”

    “陈泽,你太欺负人了!这么多年,贾家也没个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

    看着这些帮助贾家,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邻居们,陈泽心中泛起一阵冷笑。

    这些人就是墙头草,看热闹不嫌事大。

    就在刚刚,这些人还在替自己出头。秦淮茹一落泪,立马倒戈。

    这个时候,刚从外面回来的易中海看到这副情景,也围了上来。

    六十八岁的易中海已经从轧钢厂退休,凭着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工资,正式开启养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