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宁心里一紧,二丫这是被绑架了?

    “不是,是我。”四姨娘道,“我刚来,然后觉得有人鬼鬼祟祟的,以为是坏人,没想到……”

    真是坏人。

    徐渭北。

    徐渭北脸色铁青。

    小花见到他,倍感亲切,无处安放的口水“呸呸呸”,不要钱地往外吐。

    顾婉宁听着这出闹剧,简直无语。

    ——你们俩想打架,侯府地方不够,还装不下你们俩吗?

    你们来我院里打的什么架啊!

    这俩活祖宗。

    她起身披上大衣裳,头发也没梳,只简单拢了拢垂在背后,有些无奈地出去:“侯爷,芽芽,你们这是做什么?”

    徐渭北闹了个脸红。

    他能说,他实在按捺不住,半夜来看人,结果前脚刚来,后脚就被周芽芽抓了个正着吗?

    不能,他不能说。

    “我是来抓她的。”徐渭北指着四姨娘,“三更半夜,潜逃出府,意欲何为!”

    周芽芽气得脸都红了,“侯爷,您是侯爷,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你到得比我还早,说来抓我的,您自己信吗?”

    “我,知道你会来这里,所以就来这里堵你。”徐渭北福至心灵,忽然开口道。

    周芽芽:“您,您这是狡辩。”

    “你最好想想,回去怎么周全。”徐渭北阴恻恻地道,“别以为,你师兄就是无所不能的。”

    周芽芽哑巴了,求救地看向顾婉宁。

    顾婉宁头疼,只当没接收到她求救的目光,道:“太晚了,明日都除夕了,两位相爱相杀,也换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