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把你喊过来,怎么能让你在我旁边旁观呢。”

    郁青棠仰天长啸:“你就让我旁观吧,求求了。”

    有关你瞥见门口路过的人,郁青棠眼睛一亮,跳起来跑到门外。

    “程无恙你回来了,我弟呢?”

    程无恙将自己背的柴马在屋子后面,一边擦汗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还有好几趟要运的,他让你先吃饭,今天大队长请他和另一个拖拉机手在他家吃饭。”

    “那你过来。”郁青棠冲他招手,将他带到秦婠婠屋里。

    程无恙进门看见里面坐在桌子旁的人笑着招呼:“打牌呢。”

    叶云霄站起来给他找了个板凳,放在郁青棠板凳的旁边。

    秦婠婠说:“你来的正好,快帮帮棠棠,不然她打抑郁了。”

    程无恙看着郁青棠座位面前光秃秃的桌板,和其他人手边码成小山的瓜子,无奈的笑着说:“这是输了多少回呀。”

    郁青棠无奈摊手,她是真的体会不到打牌的快乐,也就懒得钻研。

    要不是实在无聊也不会上牌桌,打牌不用心,运气不好手里牌也臭,输是必然。

    程无恙就和她不一样,郁青棠都怀疑这人以前是不是天天打牌,再臭的牌到他手里都能打出神迹。

    “哈哈哈,我又赢了。”

    这回轮到秦婠婠郁闷了。

    她前世可是个吃喝玩乐样样俱全的纨绔子弟,过年时在家族里纵横牌桌无敌手。

    现在到了这娱乐评级的70年代,反而赢不了了,她不信邪。

    “我在牌桌上纵横了二、十几年,就不信赢不了你。”秦婠婠斗志昂扬的向他宣战。

    程无恙则是看了眼天色:“快五点了,该吃晚饭了。”

    “不行,你别想跑。”秦婠婠被激起的斗志,压都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