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躲路边吃烧鸡,太可怜了,肚子里吃风容易胃疼,你怕回家你儿子抢你烧鸡吃?那你儿子太不孝了?是不是娶媳妇了?娶了媳妇忘了娘,这样的人要批判游街!”

    常威叽里呱啦说一通,贾张氏实在忍不了,“常威,你个小王八羔子,少挑拨我儿子跟我的关系,我儿子孝顺着呢,就是他给我钱买的烧鸡,我乐意在这吃,关你什么事。”

    “这位大妈,你认识我?”常威仿佛在思索眼前的胖大妈是谁。

    “我是贾东旭他妈,早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个好饼,跑这么远传我家瞎话,你多损。”

    贾家山上的笋,我常威承包了。

    “嘿,那你是95号大院的张大妈,邻居啊,你可第一次见您,我传什么瞎话了?你儿媳妇生孩子借用的三轮子,还是我帮王大爷推到你们院门口的呢?她坐完月子你们家也不上门感谢下王大爷,恩情薄如纸啊。”

    “三轮车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那天不帮忙还挑拨我和我儿媳妇关系?”

    没有易中海在,贾张氏底气不足,思维混乱。

    “我挑拨?”常威一脸冤枉,旁边的人看出来了,常威这小子就是故意找事,这老婆子也不是善茬子。

    “你儿媳妇生孩子住院你去看了吗?没去吧!你给她送饭炖鸡汤了吗?没有吧,鸡还是邻居易中海主动给的,他对你儿媳妇真好。”

    给易中海传一下和徒弟媳妇的谣言。

    “你儿媳妇坐月子,吃到烧鸡了吗?你肯定是吃到了,你儿子给你买烧鸡你都不敢回家吃,你那儿媳妇太彪悍了,怎么可以不孝敬老人?你说我挑拨你们婆媳关系?怎么挑拨?用烧鸡吗?”

    常威小嘴像机关枪,叭叭叭不停。

    贾张氏说不过,周围人对她指指点点,不是自己的主场,没法呼唤地下老贾,狠狠把剩的烧鸡啃完,扔地上走了。

    常威看地上没啃干净的烧鸡,还剩了一个鸡头,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把鸡骨头和鸡头包起来,骑上车追上贾张氏,贾张氏胖墩墩的像个肉球在地上滚,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超过贾张氏,先回家把猪心递给常蕤,转身拿着那包鸡骨头和鸡头去了95号大院。

    阎埠贵还守着大门呢,真好,“阎老师,您乘凉呢?吃了嘛?”

    阎埠贵看到常威就脑仁疼,面皮一抽,“刚下班,等吃饭呢?你这是?”

    “嗨,这不路上偶遇贾东旭的母亲,她路边吃烧鸡吃到风了,胃疼。”

    “贾张氏吃烧鸡?”阎埠贵腾一下站起来,这死老婆子,烧鸡那么贵竟敢独自偷吃,自己家一个月才吃三两肉,士可忍孰不可忍。

    “然后烧鸡也没吃完,扔地上了,我这不帮她带回家,这年月烧鸡都不啃干净,浪费啊。”常威颠着手里的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