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冷眼旁观就是大不孝,更何况当时的某些人还嘻嘻哈哈。”

    沈柠看着他,“琏哥儿,你觉得他们不该打吗?”

    “该!”

    贾琏的腿肚子抖了一下,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

    “不错!”

    沈柠对他的回答似乎是满意了,“树不修不直,人不教不才。看在他们年纪还小,同是贾家子弟的份上,当时附和贾瑞,笑得最大声者,不过是三十板子。”

    “……”

    “……”

    好几个太太奶奶抚了抚胸口。

    三十板子不少啊!

    但此时,她们谁也不敢说打的不对。

    “陈掌柜回去拿伤药了,打完了,自会给他们上药。”

    沈柠看了一眼陈氏,“但教孙、教学俱都不力的贾代儒,在他误导我儿打我孙子三十大板的时候,就不是我沈柠的长辈,也不是我宁国府的长辈。”

    陈氏身体一软,抓着她的两个婆子顺势松手,她一下子就软倒在地。

    沈柠提了提大氅,抬起脚,青竹几个丫环连忙端盆的端盆,擦脚的擦脚。

    她由着她们服侍,“今日失礼了,”她好像没看到大家震惊、诧异后又死抿嘴巴的样子,向贾母先表歉意,“实在是侄媳当时知道真相,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虽然抢救回来了,可这身上啊,没点热乎气。”

    “……现在好些没?”

    贾母关切,“要不然,换水再泡一会?”

    “没事,现在好多了。”

    鞋袜穿上,净手的盆也被小丫环跪举到面前。

    沈柠细细的洗手,再由青竹擦干净,抱上手炉,“今日难得大家都在,有件事,我还得跟几位婶娘和弟妹们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