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他居然说我有病?”

    祁嘉澍没好气地冷呵一声,不敢置信地看向身侧女人:“这小子就打算用这种态度对待他的大舅子?”

    桑迎御里御气地踩着台阶。

    她脸戴墨镜,只露出嫣色的红唇,披散的长卷发随风拂过挡风皮衣外套。

    女人肩挎随身皮包。

    双手抄着兜,边走边挑唇偏头朝祁嘉澍微微一笑:“你没病吗?”

    祁嘉澍:“……”

    桑迎慵懒地歪头看向祁嘉澍,脖颈扭过来时,还露出了脖颈上的吻痕:“如果我是楼宴京,我也觉得你有病。”

    被媳妇儿怼了。

    刚才还硬气的祁嘉澍忽然一哽。

    桑迎清冷地弯唇嘲笑:“且不论他不知道你跟黎枝的关系,就连你自己都还没搞到人家姑娘的头发做明白亲子鉴定。”

    “其次。”她忽然停住脚步,侧头,勾下墨镜,“逾白哥才是大舅子。”

    桑迎终于舍得腾出一只手来。

    做了酒红色精致美甲的两根手指在他面前一晃:“你最多算老二。”

    祁嘉澍:“……”

    他肆意不屑地淡嗤了声:“统称大舅子,又没有二舅子这种称呼。”

    桑迎已经懒得跟他在这种关系上绕。

    她只撩起眼皮道:“祁嘉澍,说好了,就算我陪你上恋综,也只是因为节目组给的钱够多,我们仍然只是前任关系。”

    祁嘉澍喉结轻滚。

    他微眯着眼眸看向桑迎,晚风将她的长发撩拨到肩后,恰好露出他刚在她脖颈上种下来的那一串草莓印。

    祁嘉澍蓦然握住桑迎的手腕:“桑迎,只是前任关系你还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