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被肏得直不起腰,正喘着粗气将后穴从假阳具上拔下来,四围的木门合拢上锁,笼顶在下仆的操作下渐渐下滑,笼体的高度令容青渐渐弯腰,没过多久头顶就抵在笼身上,容青的心一点点沉到底,被迫将费尽心力才吐出的阳具吞回去,直至吞进去了三分之一,笼顶才不再下降。

    此刻容青既不能跪,又不能站直,寻常人站笼还能用双手借力,多支撑一会儿,容青的双手却已经被吊到脱臼,只能将额头抵在木笼上,勉强借个力,才刚站到笼中就已经全身酸软,汗流浃背。

    “踩这里?”绯衣好奇地打量着木笼前的金属踏板,不必下仆的指点,就试探着踩了两脚。

    “啊!”容青尖叫了起来,后穴中阳具开始不安分地抽插,粗粝的淫具狠狠责罚着绞紧的后穴,强硬塞进后穴里的粗壮凶器令本就饱胀的穴口豁开细细的裂缝,有丝丝鲜血从裂口处溢出。

    阳具插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容青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不发生移动,胸膛猛烈起伏,被调教地狠了,几缕细碎的额发已经被汗水浸湿,眼眶之中泪意盈盈,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这小奴骚浪,今晚就放在展台上,尽一尽为奴者讨好客人的本分。”

    绯衣语毕,众人都明白了这是要任由一楼那些客人借木笼的机关玩弄容青的后穴,个个噤若寒蝉。

    绯衣威严道:“只要诸位不触犯规矩,自然安稳无忧。”

    ……

    一夜过后,容青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气息轻微,若非眼皮偶尔还会滚动,几乎被错认成了死人。

    刑虐早已令他的体力消耗殆尽,这木笼令他只能半蹲着忍受后穴中的猛烈捣弄,若是坚持不下去,后穴会在体重的作用下将整根阳具彻底吞入,一旦比拳头还大的圆柱形底座吞入体内,再难拔出。

    容青不愿意去想那时候是先被捅穿肠子,还是先肠道被涨破,昨夜的情形远非被根狰狞死物肏了一晚那般轻易,有客人发现了金属踏板与假阳具相连,便授意奴仆用烛火烤那踏板,昨夜容青可怜的穴壁被滚烫的阳具贯穿,几乎能就闻到被烤熟的油脂味道,身前的贱根在剧痛之中未能忍耐住,当众失禁。

    狼狈低贱,不堪回首。

    此刻容青气息奄奄,骤然听到熟悉的女子低声哭泣,似被烫到一般抬起了头,果然是子茶姑娘。

    “不,不要哭…我没事…”昨夜惨叫过甚,此刻的容青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做出口形。

    子茶哭得更厉害,却抿着唇,说不出让容青放弃的话。

    已经吃了这么许多许多的苦头,容青定然不会放弃。

    子茶又哭了一会儿,见容青惨白的脸上露出一点儿微不可察的微笑,眼神恍惚迷离,唇形是:“累,睡一会儿。”

    那一双曾经清澈温柔而又澄澈的双眸渐渐阖上,身形一点一点向下滑落。

    子茶慌张地想要抱住容青,却被木笼阻隔,只能眼睁睁看着容青昏阙过去,那一根粗大狰狞的阳具完全没入穴眼,那可怜的菊穴绽出一朵艳红色的肉花,中间的孔洞迟迟无法闭合,中间插着一根银白色的金属细柱。

    容青失了神智,全身的力量都撑在后穴上,若是继续放任,定会被捅破肠子。